3、
惯本来是风卷残云地狼吞虎咽,但既然客户乐意慢慢来,我也就配合着他的速度,再三咀嚼,充分调动味蕾。 终于用餐完毕,我起身收碗,他却突然地问出一句:“之前的那个男孩子,是你的情人?还是你交换情报的……对象?”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如坠云雾。 为什么他会问出这种问题?我对他个性的预判有错得那么离谱吗? “我没有结婚,跟眼光高不高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因为从来就没有这种打算。”他看着我,唇角勾出了笑意,“我回答完了。到你了。” “……不是情人,”我告诫自己,不能输,眼前的男人分明是未解风情的传统家族里责任心重且保守的大哥,跟放浪形骸沾不上一星半点的关系,我要是被这种人打得措手不及,那实在太丢人了,“也不只为了利益什么的,算床伴吧……既然你希望我坦诚相告,那好吧,我有很多床伴,男女都有,我不介意和一面之缘的人共度良宵,只要准备好安全套。” 他点头,意味不明的,旋即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看得出你有纵情的条件。”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面不改色在某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让我有些不快,我忙把碗筷收了,匆匆洗刷干净,然后对他说:“我们现在就进城去吧,如果小糯够努力,我们今晚应该能有所收获。” 兴许是因为想到下落不明的弟弟,他的表情再次凝重起来,之前略有些越界的放肆荡然无存:“好,我希望如此。” 我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别太担心,他是快三十岁的成年男人,而且你来了几天都没有收到赎金的要求,我想事情并不会严重到致命的地步。” “我不能让他有事,我答应了母亲的。”他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