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个原因。”他的脸上罕见地浮出了一丝窘迫,“我睡相不好。” “比如?你打鼾?”我做出了受到惊吓的样子,看他耳根子都有些泛红,心里直发痒。 “不是,我……不习惯床上有其他人。” 他看向我,欲言又止,沉默了好几秒,才用一种死死板板的语气说:“而且之前说过了,你的床不适合单纯睡觉的人,上面睡过太多人了,可能会让我做噩梦。” 我撇了撇嘴角:“那没办法,我的身体也睡过很多人。” 他没再说话,径自抱着折叠好的衣服放上藤椅,靠了上去。 “我还亲过很多人,你要不要我换个嘴唇换条舌头?”他不接招,我愈发没好气。 还是没得到回应,我反省起自己傻了吧唧的幼稚赌气,转身要回卧室,他却在我身后突然开口:“简单,等找到我弟弟了,我会好好解决我和你之间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闭着眼睛,但唇角勾着:“我说过我憎恶赌博,厌恶风险,但既然下场,就是一把梭哈。你要不玩,早点抽身。” 我张了张嘴,冷不丁想到他那位宜安弟弟,高高兴兴和当地的所谓“捞金”女孩结婚的男人,该不会他们兄弟俩都是这德性? 他想要什么?我?跟他?一起生活? 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太荒谬了,我的生活和他的,从哪个角度分析都不可能会有交集,他既然不想和我共享交媾之乐,那就罢了…… 云雨巫山,找谁不是一样? 嗯。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