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过,可现在再受仿佛又有了其他滋味。他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仅仅是一鞭。这实在有些让人难堪。 前胸,大腿,小腿,手臂,后背…… 鞭子从下而上打过臀部,鞭稍划过臀缝时仁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牵动吊索的动作也带动了胸前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动。但与这看上去像是刑罚的场景不同的,他的yinjing在鞭打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慢慢硬了起来,立在空中。 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倒是不太疼,但这种压不住的火反而让仁王因为羞耻而红了耳根。 鞭痕没有重叠的,而是细细密密地交织在身体上。甚至踮起脚尖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心也没有被放过。精准落在脚心的鞭子让仁王发出了短促的痛呼。而后像是为了惩罚他一样,几下重一些的鞭挞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早就习惯了被责打的地方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责罚而丢盔卸甲,反而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往后迎上了鞭子。雪白的臀rou很快染上一层艳粉色,一道一道叠在一起。幸村看着荡起来的臀波,眼眸又深了两分。 他丢开了鞭子,注视着面前的“作品”。 整齐的鞭痕从上到下布满了仁王的身体,勾勒出yin糜的情状。而鞭痕几乎是平行的,左右对称,特别是前胸精准划过胸乳的那道,让挂着乳环的rutou都肿大了些,上面挂着的铃铛像是止不住一样叮铃叮铃地响。 他用的力道不大,鞭痕就只是深粉色,第二天就会褪去,甚至一会儿情潮起来都会被掩盖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现在看起来却很漂亮。 幸村满意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