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己还好,他下床的那个曾经想要与他争风吃醋的家伙都快要恐慌症发作了。 他甚至并没有给他们项圈。 听说幸村这些年只给过一个人项圈。 浦山的眼神有些恍惚起来。 他想起了白天的事。 算是前一天了,幸村难得大早上就来了别墅,也叫了佣人来做整体清洁。他们还是只能呆在楼上的调教室里,只言片语也听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浦山难免有些焦急——已经到了幸村这么近的位置,却什么信息都获取不到……支撑着他撑过黑界的调教的,就只是那些信念而已。如果再这样下去,浦山自己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了。只做一个不需要思考的奴隶,比保持自我难太多了。 然后幸村来了调教室,给了他们每人一顿鞭子,又让他们去墙边跪着。 几个小时,身体都僵硬,思想都麻木的时候,那个人来了。 在接受卧底任务,了解基本资料的时候,浦山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在幸村身边待了两年,是幸村唯一放在心上的情人,甚至是慢慢地走到了前台的位置,可以参与高层事务,插手决策。他们得不到具体的名字和样貌的资料,只知道这个人年纪不大这也是当然的,能做情人,年轻貌美是基本素质,道上的底层也没见过,只能模糊称呼“幸村大人的白犬”。 而在他在黑界上课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调教师的议论,和对他们说过的语焉不详的类似鼓励的话。“说不定你们就是下一个呢,幸村大人对身边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