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章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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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 「亟琌问公主两个问题,我歧兰最大的内忧是什麽?最大的外患又是什麽?」 领着聿亟琌,凌烨姬往书房走去,养在深g0ng的公主,却可审时度势、居安思危,将整个歧兰自欺欺人,视而不见的隐忧,一语道破。 「内忧乃国境北方的茂江,每至强汛期必泛lAn,工部只是消极筑堤因应,筑了新堤,或许可保一年、两年无虞,但最终还是溃堤,造成莫大的Si伤,茂江江畔,土壤肥沃,人民的Si伤是其一,经济及作物的损失是其二,长久下来,终会成为我歧兰沉疴。」 聿亟琌的脸上,看不出是认同或反对她的想法,他只是接续再问:「那外患呢?」 「自是北方的高塘国。高塘本就虎视眈眈,这偏安之势已维持太久,高塘何时野心会再起谁也说不准,但只要我歧兰多遭几次劫,高塘绝不可能不犯。」 聿亟琌托着凌烨姬的肘,让她坐至书案之後,他一迳的沉默,只是缓缓的磨起书案之上的墨,这沉默,令凌烨姬忐忑,忽而她发现自己的心思,笑了!她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像受教的学僮,等着夫子批示一般。 一定是方才聿亟琌不同以往的神sE,给了她错觉吧! 但当聿亟琌拿起笔、沾了墨,在纸上落下简易北方疆域图时,凌烨姬止了笑容。 那疆域图,看来像北方,又好像不完全是…… 「琌,这是什麽意思?」 聿亟琌此时周身散发的气势,不再是足以征战沙场的将军威仪,反而满是国相的睿智,他几句建言,就轻易的解决了歧兰多年的隐忧。 「茂江之水不能挡,只能疏,我歧兰主要粮食皆生於茂江江畔,虽然国库充裕,但经不得几次茂江水患,疏了茂江,便可扩大灌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