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 北方又捧着他的脸吻了一阵,愉快的道了晚安後就关了灯,只留下墙壁上一个仙人掌模样的小夜灯,他笑YY的看着廖穆,鸠占鹊巢得十分自得。 廖穆心说好吧好吧……主人永远是对的。跟北方道过晚安之後很认分的在地板躺下,蜷在床脚睡着,入睡得异常快速,睡得香甜且一夜无梦,只是隔天起床时腰酸背痛,让廖穆感叹年纪大了的同时火速上网下订一条厚厚的毛毯。 30. 廖穆订的毯子很快就到了,不过他暂且还没有用到的机会。 跨年夜那天是周五,当周没有调教活动,但北方问了廖穆要不要一起去跨年。廖穆说好。 廖穆那天三点不到就提早打卡下班走人,留下一g加班狗在他背後鬼哭狼嚎,嚷嚷着组长没义气说好的同甘苦共患难呢,廖穆假装没听到,毫无心理负担的前往北方的学校。 北方是医学系的,廖穆不久之前才知道,他不确定北方高超的绳艺和这有没有关系,总之北方似乎都能JiNg准地避开他的大动脉,让束缚过程维持的更久,也很少留下酸麻不堪的後遗症。 北方传了教室代号给他,说在门口等还是来找他都可以,廖穆犹豫了几分钟,他确实想看看北方在校园时的样子是不是和面对他时有所不同,但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像是个不放心孩子的老父亲,实在不可取,最後他还是决定安稳的待在驾驶座。 没有很久北方就上了车,边脱外套边舒了一口气,说同学突然揪团要夜冲到山上看新年第一道日出,才懒得陪他们疯,好不容易才脱身。 廖穆问他你怎麽拒绝的?北方转过脸对他眨了下右眼,说,我说我哥要带我去跨年,还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