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脱下面?”

    虞晚意识到他说的是内K,脸都白了,拼命摇头。

    男人一副“你看”的样子,收了手,漆黑的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她:“那下次。”

    虞晚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想象什么“下次”,男人开了车门的锁,虞晚简直是逃命一样的扑下了车,也可能是否极泰来了吧,没让虞晚绝望什么“叫不醒h玉”“h玉走不动所以只能让男人送到门口”这种情况,虞晚打开后座的门,h玉正好一个翻身翻回来,可是同寝室住了快一个月,虞晚也是知道h玉晚上睡觉有多不老实的,果不其然,往里翻身没事,往外翻身就没得挡了,h玉的腿带着腰,半截身子“啪”的从车座上摔了下来,直接睁眼了。

    男人也下了车,h玉蒙头蒙脸的从车里出来,虞晚不敢看他,半搂着h玉的手指都发白了,一叠声的对h玉说“霜霜我们到家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再睡会儿就不难受了”……

    h玉“哦”了一声,应该是从意识里搜罗出自己要求眼前的这个男人载她们回家的记忆,此时听虞晚说到家了,心里高兴,冲男人扬了扬手:“谢~谢谢你啊!”又问虞晚:“你给他钱了吗?”

    虞晚现在连无力都没空表示了,争分夺秒的想逃离,胡乱的点头说给了给了,搀着h玉就走。

    男人在后面发出一声笑,气声的那种笑:“诶,东西忘了。”

    虞晚听到就害怕,哆嗦着一转头,看见男人手指上挂着h玉的那双鱼嘴高跟,自己赤脚脚还疼也顾不上了,冲过去夺了就走,再也没回头。

    然后在XX苑露天的石桌石凳上坐了十多分钟,想着那男人怎么也该开车开远了,才搂着又困得直点头的h玉从侧面的小门出来,看见马路上没人也没车,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