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掀开。’”他扯了一扯嘴角,“说第三遍,就不只是‘玩爽’了。”】

    “你,出列。”

    他这样说。

    虞晚的膝盖一弯,差点歪跪下去。

    【虞晚愣愣的眨了一眨眼,“啪嗒”就掉下了眼泪。

    这个样子好像取悦了他,侵略感极强的男人伸手过来,有着一层茧子的手指触感粗粝,虞晚皮薄,沙沙的麻疼。

    “这就哭了?”男人凑近了些的嗓音还是沉沉的,又低又磁,说出这个句子,简直又像在哄了,“娇气包,动都没动你......怎么,两条人命的事说算了,这点补偿都不给拿?”

    虞晚今天晚上,真的是被吓狠了。

    从h玉发语音过来给她要她去接人开始,就是在提心吊胆的。虞晚真的是个乖宝宝,即便现在已经能抱着半醉不醉蹭着自己撒娇的h玉,对不怀好意来搭话的人面不改sE的说“我们是同X恋”这种话,也代表不了什么。说实在的,这些话还都是h玉教的,虞晚这样用,已经很拙劣了——长到这么大,虞晚的记忆里没有做过半点出格的事情。用h玉特意去百度搜出来的那个词说,虞晚就是暴殄天物,如果把虞晚的这张脸、这个身子换给h玉,h玉是立下血誓要把小妖JiNg这个词收做自己的大名的。

    h玉喝醉了,冲到马路上去拦行驶的车。

    h玉直接蒙头睡了过去,留下自己面对这个侵略感简直可以具象出实物的陌生男人。

    被这个男人囫囵带走,提出这种要求。

    虞晚的这个晚上,真的、真的、真的——被吓得太狠了。

    这种JiNg神状态下,虞晚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了主意,真心实意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子里没有办法的冒出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