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

腔室剧烈收缩,一大股黏热水液浇在炙热的性器上,张仲景被夹得又疼又爽,也闷哼一声射出一大股白浊同他一起高潮了。

    张仲景射过一次药性已解,但兔子仍在发情,也不知道葛洪哪来的力气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张仲景的手腕把他压在身下。

    “张首座的本钱不小,可是小仙还没爽够呢,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张仲景听不出他是真心想商量还是诱骗他,还没张口半软的性器就被身上的兔子揉弄起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那处在他手里充血涨大起来,白皙的脸彻底红透了。

    “你真是不知羞耻……放开本座!”

    葛洪不理他,又一次把他的阳物塞进了自己的xue里,身体一沉,把整根都吃进去饥渴难耐的xue中。床上的张仲景不敢看他,双目紧闭,长而柔滑的金发在两人身下铺开,光芒耀目。

    坏兔子看着他如蝴蝶翅膀般抖动的浓密睫毛,低头吻了下去。兔耳形状的发髻早在刚才的一通折腾里散落,白色和金色的发缠在一起,像是一对真正的恋人。

    “咱们这种仙人,年岁漫长,本就无甚情爱,这种事也不过是生理需求,你怎么都不敢抬眼看我,小仙难道很丑吗?”

    张仲景闻言抬眼看这个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饱含情欲的眼睛蓄着生理泪水,红唇微张说着下流的话,浅浅的呻吟出声,勾人心魄,实在yin荡却美得不可方物。

    是了,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葛洪,是好看的,他想。如果不这么狂野的话就更好了,之前招惹别人被打断骨头养得倒是很快,又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