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

菲斯的那根给吃到了底。扩张不足,这快乐却更甚痛处。修普诺斯猛地一喘,仰高修长脖颈,腰背上满是湿透的汗水,xue眼淅淅沥沥淌出汁水,翻出两朵震颤的贪婪rou花。前面的一朵色若凝脂,颜色稠浓,似是还在啧啧地砸吧着嘴,阅尽世上极乐之事;后一朵颜色略浅,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地招待着生客,一鼓一鼓地阖张。

    可能是出于引导的本意,修普诺斯让墨菲斯那粗糙的指腹揉揉自己的花蒂,覆盖了硬茧的指尖反倒让修普诺斯连连蹬腿;初来乍到的造型者根本掌握不好力度,只会直来直往地像是在战场上执剑般拿捏。可怜的蒂珠被硬质和粗蛮的力气折磨地高高肿起乱舞,内里的小籽都一跳一跳地直往rou里颤。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如此“爱抚”,很快便见修普诺斯挺着rutou痉挛了rouxue,眼中含泪地抽着气喷出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愿喊停,于是墨菲斯每每失控地往外一扯或一压,他都会腿根收紧,从rou腔内挤出大股湿液。小腹阵阵挛缩,将两根炽热的yinjing吞吃更紧,像是两张严丝合缝的rou膜,不把阳物的形状刻在其上誓不罢休。

    等到最高潮的极点来临,两根yinjing同时隔着薄薄rou壁一插,他已经双目涣散,乳孔双xue齐齐喷溅,满身都是他自己渗出的甜蜜蜜浆,潮红的xue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洞开两个颤栗的红洞,里面都是别人射进去的jingye和他自己的yin水。

    幻塔索斯舐犊他张开的乳孔,滑腻的舌尖啧啧地往里面钻。睡神颤抖得狠了,就往身后一靠,让墨菲斯扶住自己的腰窝。他眼尾湿润泛红,舌尖抖在唇间缓缓吸气,揉着另一边的rutou,凑在幻塔索斯嘴边,“这里,也帮我吧。”

    ??????

    修普诺斯还是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