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

者是个很好的学生,只需被泡得湿漉漉的一指,就能令深陷其中的指尖连连弹动,灵活地勾挑红腻夹紧。

    “嘶??????对,对,很好??????”

    这猫般的少女又撒娇似的拱上去,叼着自己父神的乳尖轻吮。那两枚嫩生生的rutou与哺乳孩子的凡间妇人相比也毫不逊色,是被奶水和欲色浸润成鼓起来的深红小枣,翘着挺着,似乎很有几分以此为荣。幻塔索斯微微眯眼,口中小尖的白牙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噬着出奶的乳,偶尔溢出一点来不及咽下,就用舌苔卷住这整块温热的剔透乳晕,把乳珠舔了个东倒西歪。

    而修普诺斯,这个睡眠之神,他搂着对方的后脑,不掩愉悦地让幻塔索斯的唇齿贴自己更近。身下是潮湿的,涨潮的,他从上方柔柔地坐下,让身体慢慢地容纳自己子嗣的yinjing。一条臀缝无法彻底闭合,被迫裂开条鲜活的小缝,像是水蜜桃熟到极点后溢蜜的深沟。

    幻塔索斯圆润可爱的guitou往睡神的花心上一挺,后者便失了声。双唇开开合合,吐出口黏丝的热气,乳孔微张,滴了两滴奶液哺育入梦神的口。她专注地吸食,却真有几分稚童讨食的模样了——

    睡神毫不在意,自如地摇晃着腰身吞吃柱身。当背后有脚步渐响,也都不以为意地摒弃身外。他指挥自己软绵的xue道去追逐假象者的铃口,乐得让那一小块凹陷去亲吻rou壁间凸起的腺体。花心被坚硬的阳物cao得东倒西歪,便委屈可怜地肿了起来。一团脂红的rou块暴露在无人能窥见的rou色原野上,混着yin水,像是山谷中被反复冲刷清洗的软礁石。

    “??????修普诺斯大人。”

    犹豫等待许久,高大的造型者,刚才到来的又一梦神还是决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