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香,白老爷臭
,昨天不刚洗过了!你就那么脏那么臭?” 苏桃简直被他这一出整得惊呆了:“你犯疯狗病了?又发什么神经呢,你说清楚我怎么脏怎么臭了?”说着说着就很委屈,然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说起来这就是白梅儒没事找事了。他晌午跟几个酒rou朋友在品香楼吃饭,席间有两个不知分寸的调侃他二婚后就变了,被又找的这个小媳妇给管住了。 自从苏桃进了门,花酒不喝了,水灵姑娘不看了,天一黑,任凭谁都找不着这个人。 然后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嘴那么欠,色眯眯地问他是不是二手的劲儿格外大,不然也不能两年了还这么上瘾。 白梅儒冷笑一声,当时并没怎么发作,不过以他的小心眼子,这俩人指定是捞不着好。 苏桃在旁边哭哭啼啼抽抽搭搭,白梅儒听到他哭就心烦,喊来在外头候着的丫头吩咐:“给他烧水洗澡。” “灶上一直预备着呢老爷。” “嗯,刷洗干净用那大桶,这就去了。” 白梅儒知道自己话说得混账,当初迎苏桃进门不是不知道他前头有人的,这时候夹枪带棒地阴阳怪气。 在外头受了气回家来对着婆娘撒,属实不是个男人。 又拉不下脸来哄人,臊眉搭眼地:“我脏我臭,把你沾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