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攒给了方才那次暴起,花得七七八八,此时已是违抗不得。钟珂爬过去,仍旧压住韩邺的胯骨,再次伏身。她将脸埋在韩邺耻骨间,发丝而脸廓蹭着胯部,两边沉甸囊袋被先后含入口中细吮几遍,复又舔挪到茎身低端,诞水划出湿漉漉的水痕,拉出蛛丝。喉头微动,再度咽入阳具。 软rou绞紧纠缠着茎身,湿滑的口腔黏膜蹭磨不止,往复吞吐,便尝试着深喉。毫不留情地抽插,纵容不安sao动的阴头在自己脆弱的喉管中摩擦,乃至在软rou和经脉痉挛抽搐时越发不知收敛地以更重的力道将狰狞的圆李捅向更深的地方…… 凶狠而颇具侵略性的koujiao让韩邺呼吸杂乱,鼻间溢出半是甜腻的喘息。太子吃不消这些销魂手段,挣不动,又急又恼,又是犹疑又是慌乱地叫她—— “姑娘!”双目迷离的韩邺声音沙哑,给这死气沉沉的rou体总算是添了一份活气儿。 倒是喊得钟珂一怔。她抬起眼,腮帮子戳出器物yin秽的形状,湿润唇瓣被涎液漆上一层水光,磨得红肿,抿了抿嘴唇,口腔反倒将阳具裹得更紧,逼迫韩邺挤出一道闷哼。好像是该说些什么的。说你认错人了?钟珂想,下颚的湿亮水渍交错,脸上的肌肤透着股子yin靡疯狂的潮红。但她确实又没什么好说的,况且也轮不到她来说。 钟康年向来不会放过侮辱她人格的机会,抚掌而笑,“太子殿下,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长公主军为什么没有长公主么?” 太子韩邺注定是博弈失败的一方。他太聪明。得知被自己当作妓女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宿敌钟珂,又瞎又病的太子爷骇地丢了精关,射了钟珂一嘴。被钟珂吃了——大部分精水被她咽了下去,一部分喷在她脸上,被她抬手抹了,一部分来不及吞吃的自松垮的唇角沥沥而下,弄得胸口全是,连韩邺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