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大腿,滚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娇软的喘息。进不去的便像是尾巴一样拖在甬道内,也能使得皱皱巴巴的“爱哭鬼”饱受蹂躏。很涨,钟珂想吐却吐不出来,日夜不进米水,胃酸也少得可怜。艳红的双xue看上去已经没有余裕,钟康年却多的是把戏叫她脱力。会有十几只鸡和她待在一块儿,撒一把鸡食,不消他人替她抹到股间,大量的yin水、汗水和不自觉的翻滚挣扎,就足够那些颗粒状的小东西在她的xue口和乳尖黏得牢实。尔后她这悬在海中的孤岛便成了一个合格的饲盘。一只只尖嘴在敏感处粗暴地啄食,想逃离,笼子太小总是避之不及,避开后总是会得到恼火的重击,花唇在如针扎的激痛中又爽又疼,很快就吃不住地惧怕地蜷缩起来,像是被雨打烂翻卷的花瓣。这样一来,凉玉总不能及时排出,甚至因为刻意地将其中一枚较大的卡在宫口处,也有折腾整晚一颗都吐不出的情况。往往就骑骑木马略施薄惩。 后来靖军败退,秦军成合围之势。据说,靖军主帅韩邺从悬崖上摔下去,是钟康年领人亲自抓捕,于谷内搜了近月余,才在一处阴湿的山洞中找到了形销骨立的太子爷。太子爷已瞎,又虚弱地脱力,捡起来几乎是骨头碰骨头的瘦,面上也呈现浓重的病态,饶是如此还是惨笑着将发酵着腐朽气味的污秽沼泥抹在钟康年的裤腿。在这之前,他刚用头上的玉簪戳烂了摄政王近卫的胸膛,被暴怒的钟康年生生踩断了肋骨,窒息着承受了一场血rou模糊的惨烈痉挛——死的本该是钟康年,替他死的那个当过他的书童。少年落魄时的友谊很珍贵,他们像兄弟一样。摄政王的怒火烧了几天,震慑地全军恐慌。一回营,韩邺就被丢进了妓笼。一月求生,一路折磨,废了四肢的太子被扔到钟珂旁边的时候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眼下郁结了两片憔悴的青,显然行将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