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鞭子并非寻常皮质软鞭,而是以麻绳制,不仅毛糙,还在编制时加上了狗毛,膨炸得有如刺猬,以最为yin邪的春药浸泡透,尚有理智着看来,都会觉得此乃炼狱,背后寒毛竖起。钟珂却有如得了糖果的小孩,迫不及待地要含一含吮一吮。而磨蹭阴蒂势必也会搔刮到两片肥厚的rou唇,就连嘟着小嘴儿的后xue也难逃一劫,直到在毛刺碾磨下潮吹到虚脱,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流淌一地“美味”汤汁。 然而满足仅是短暂的。既已下堕,再难回头。这就是此yin蛊可怕之处。 真正的恐慌来自身体内部的抢先动摇,食饱只会加速沦为性容器的进程。cao纵神智自我亵玩、凌虐只是第一步,先促成rou体的堕落,久而久之,饱受残酷折磨的rou体很难再从普通的情事中获得餍足感,rou体永远会铭记、挽留乃至追寻更为激烈的快感,时时刻刻回味粗暴对待带来的亢奋与狂热。空虚积聚到极致时,清醒的神志便会直面过分直白、本能追逐极乐的rou体,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被现实击碎的崩溃,到对真实反应的苦恼,最终陷入沉迷,无奈接纳,温顺地摆出雌兽求偶的姿势,彻底变成竭力渴求cao烂zigong的暴jian的娼妇。 而失了心智的人根本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噬骨的痒意,下手也自然不知轻重,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在混乱中哭叫着将麻绳软鞭全部送入saoxue,将每根毛刺都扎进甬道壁的褶皱中,使得胞宫像被蜜蜂蛰了一样,肿成一团血rou模糊,连本该被cao烂cao得合不拢的宫口也死死地挤在一起,被强行拔出时还熟练地嘬了一下软鞭的尾端。负责清理军妓的士卒还曾用水从zigong里冲出充当褥子的稻草,从rou壁上挖出墙角老鼠衔来的小树枝。 好像正如钟康年计划中的那样,长公主钟珂于欲望中沉沦,逐渐被打造成上好的泄欲rou壶。但即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