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结婚,叫爸,可爸为什么要偷听儿子墙角
,又拧眉道,“你爸房间就在隔壁……” “没事,”江渡大喇喇地摆手,“这里隔音好着呢。”他抱着鹿闻笙亲了一口,笑眯眯道,“乖乖等我,我很快出来。” 确实,在这均价二十万一平米、寸土寸金的富人区,自然不会连隔音板都舍不得安。这套二层小别墅隔音确实不错——如果不是和江渡卧室的阳台门没有全关上,而与他同在一侧的江屿卧室的阳台也敞开着的话。 江屿端了咖啡走到阳台吹风醒醒神,今夜还有得要忙,他却有些心不在焉,实在不好。 江屿正看着夜空出神,恍惚间听见几声轻喘呻吟,顺着微凉的夜风卷进他耳朵里。 “江渡……你……呜嗯……放、别、哈嗯……” 江屿愣神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鹿闻笙的声音。与白日听起来不同,清朗的底色中晕染了几分情欲的柔软媚意,此时这声音颤得厉害,不难想象声音的主人脸上该是怎样一副快感与欢愉交织的神情。 江屿无意识地攥紧了栏杆,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回房间拉上阳台门,而不是在这里听儿子和他新婚妻子的欢爱声。 可是—— “啊……江渡、你……放、放开,别咬……唔啊……” 似有若无的喘息低吟如同猫爪,在江屿战栗颤抖的心尖上狠狠一挠,刺得他险险洒了杯里的咖啡。guntang的液体摇晃着溢出杯中,沾了一手,江屿才如梦方醒,转身逃也似的将自己关进房间,紧紧拉上了阳台门。 而另一头,鹿闻笙已是气急,没好气地将压在他身上舔吻个不停的江渡踹下床去。 “阿笙——嘶……” 江渡被鹿闻笙面无表情地反拧了手臂,一把拎起面朝下地按到床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轻轻轻——啊……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