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却已经不像我。
h市当地的龙头企业之一,源司贵族学校的最大股东。 这种贵族子弟的学校,像这样的圈子八卦并不难得到消息,就连陈思敏这样不喜欢聊天的人,都能知道。 所以这也许是陶诗笑被别人远离的原因,家世煊赫,所以受人敬仰。 陈思敏天真地想着。如果她再思考得深一点,就会发现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惜那部分直觉往往被人忽略。 她被陶诗笑平和无害的表象,还有待人和和气气的话音欺骗了,忽视了当时人群看她的恐惧。 其实那种恐惧,她最熟悉不过。 最末尾的女孩手里捻着一朵红色的花,走上前,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而她脚边的人,是个女生,跪在地上,双手被胶带绑。浑身脏污,眼里是nongnong的惶恐。 女孩姣好的面容扬起一抹微笑,像可人的樱桃,或是柔美的玫瑰花蕾。 她把红花别在那女生的耳后。眼珠一动不动地,像在看一个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然后笑了一声。听起来很满意。 她身后的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没有再下去。 陈思敏在某些时候会独自走上天台,比如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 她一层一层爬楼,来到天台,呼吸。是觉得无聊,还是孤独呢? 一种绝对无人理解,不想死,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的百无聊赖。 感觉是很失败的。被失败笼罩的乌云无法逃离。 错过的永远都错过了,可是活着的永远记得。 能不能都算了啊? 陈思敏正望着天空神游太空呢。然后咔的一声门响了,她吓到了,回头,陶诗笑一脸惊讶看着她。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