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和他的骑士(上)
隶赤没有任何布料覆盖的赤裸皮肤,火光把他额头的汗水和轻轻颤动的身体照得无比清楚。火光把法师也照得很清楚,那个奴隶时不时就抬起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看向法师,不知道在看什么——是他精致美丽好似精灵的面孔,还是那对让人疑惑他是否真有精灵血统的尖耳,还是那头绝不会出现在纯血精灵头上的深蓝色的长发,还是……他深蓝色的长袍下摆,露出的若隐若现的蛇尾似的尾尖? “好了,”法师说,“排出来吧。” 03 法师是一个法师,意味着他不需要任何工具或者人来辅助,只需要他的手,他就能在这个房间里做成他想做成的一切事——法师站起来,抬一抬他的手,地毯上的秽水消失无踪。奴隶喘着粗气,虽然明明排泄的近乎是干净的清水,他看起来还是非常羞惭,垂下了头,不再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看法师。 一个东西勾起了他的下巴。一个冰冷的,有起伏的鳞片触感的东西。尾巴。他顺着那尾巴看过去,是被撩起的长袍下露出的一角春色——法师总是赤足,人们常常猜测他的法师长袍下是否就像他白皙的双足一样不着寸缕。现在,起码从奴隶能够看到的那一条小腿来看,的确如此。 那尾巴突然缠紧了他的脖子。 04 法师虽然不会把奴隶玩死,也不会留下永久的伤痕,离开前还会把他们完全治愈,但是——他会让他们痛苦。他会在做之前用痛苦做开胃菜,会在做之时用痛苦做佐料。痛苦有很多种,他很精通如何制造它们,把它们一一施加在他挑中的用来泄欲的人身上,有简单易行的单调的rou体疼痛,也有需要高超技巧的心理恐惧。他聆听,他注视,他有时像个旁观者,有时让自己成为刑具的一部分。不论是让魔法折磨地毯上的人还是自己亲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