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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令回来了。他带出去的那些人少了几个,人也阴沉了些许。不知道他又是发什么疯,把我看管的更加严格,不容许我离开他视线半步,实在有事脱不开身也一定要喊人看住我。

    我感觉他出去了一趟就变得有些神经质了,但囿于他的行为,即使有点焦虑,我也根本没办法去联系傅舟山那群外乡人。倒不是说我有多需要他们,只是在平静无波的生活中,他们作为这几十年来头一回来到我们村的人,算是少有的乐趣。

    稍微有些好奇,尤其是他们身上的谜团。要知道,对于未知的事物,人总是有想要尝试一番的心理。

    夜晚,我放下碗筷打算回房间,坐我对面的谢令悠悠抬眼看我:“怎么吃这么少,本来就瘦,是饭菜不合口味?”

    “没胃口。”我说,“每次出去你都要安排几个人跟着我,烦死了。我是什么犯人吗?”

    他笑了,站起来收拾桌子,把碗筷放到厨房。

    “村子里最近有些不太平,如果阿宁出事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这段时间就暂时不要外出了。”

    谢令的话意有所指。我早想到以他对这座村落的掌控程度,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困着我。

    我故意刺他:“那陆飞星呢,我要他来陪我。”

    他一听,那张俊美如鬼魅的脸蒙上沉寂的阴翳,沉沉地看着我。但我可不怵他,挑衅似的回望过去。谢令忽地笑了,眨眼间的功夫,他来到我面前,顺了顺我的头发。

    “恐怕阿宁要失望了,他犯了错,正在关禁闭呢。”

    我被他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谢令说陆飞星犯了错,他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