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冷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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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河,他掰着钱河脱臼的右手,一直没有关注的右手因为脱臼的时间长了些,已经有些微肿了。动一动都会有刺痛的感觉。 不过这些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实在渺小,钱河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白止文皱了眉,双手一个用力,咔咔一声,复原了错位的骨头。 钱河确实因为突然的刺痛回过神来,不过他并没有看向白止文,而是挣扎着从白止文的身上爬起来。 结束了吗?这种非人的折磨结束了吗?清楚的知道对方已经射精的钱河,觉得好似从地狱走了一圈。 下身痛得快没有知觉了,连自尊也伤得千疮百孔,如果不是心里有着一直挂念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看着钱河晃动着腰部,把自己依旧敏感不已的部位从他体内拔出来,就视觉而言,有一种极致的性觉刺激。一直以来,白止文都认为自己的性趣不高,少数的几次性交也是草草的收场。那绝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而是至今还没有人能像钱河一样如此挑动男人原始的欲望。过去的自己就像程啸以为的一样,对性非常冷感,他完全没有好色的弱点,不过现在,白止文对自己的特性开始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一点都谈不上出色的男人有一种说不清的独特魅力,不可否认这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原以为只要上一次就餍足rou体随着钱河的动作蠢蠢欲动。 就在即将拔出身体的瞬间,白止文握着钱河的胯骨向自己下身按去。被体液润滑过的甬道异常柔软,重新挤进的rou刃被温暖潮湿包围,不亚于初次的激动再次让他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