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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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景函的一切,现在该收心了。 办完白事的某一晚,燕琳逍手执烛台回房休息,一进门放好烛台就看见房里衣架挂着义兄的外袍,八成是又忽然过来夜宿了。他脱下外衫,鞋袜,打散长发,踱到床畔将床帐揭起。曾景函脸sE有些难看,只睁开一道眼缝瞅他,他立刻察觉不对,问了句:「怎麽回事?受了伤?」 「不严重,睡一觉就好。」曾景函扯嘴角对他笑了下,声音沉哑,听着有些气虚,确实负伤。燕琳逍还没来得及看人伤在哪里,灯火就被掌风拍熄,整个人被拉到床里,他趴在曾景函身上连忙退开,紧张问:「你伤到哪里?」 「轻微内伤,吃过药了。你躺着。」曾景函讲完就把人按倒在身旁,脑袋往燕小弟颈窝靠,低声道:「我好想你。」 这种话曾景函过去也常讲,有时燕琳逍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对着他练习如何对花街nV子甜言蜜语。对燕琳逍来说曾是百听不厌,多多益善,可後来这些甜蜜越发苦涩,因为越长大就越明白这暗恋到头是场空。梦醒是空,现实里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怎麽伤的?」燕琳逍决定不理会这份长久来成为习惯的悸动,先关心义兄的伤势。 「都说没事了。就是和人b武伤到罢了。」 「不是还没有开始武林大会麽?b什麽武啊?」 「是我自己伤的。别聊这些无趣的事了,你有没有想我?」 燕琳逍闻言蹙眉,翻身背对人,有些赌气道:「这话你留着去花街用吧。」 「小弟,你最近对我真是冷淡啊。」曾景函一手横过燕小弟的肩臂,手指轻挠着青年下巴和脸庞玩,被对方抓住了手制止。 「别闹了。回你房间去吧,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