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云翊:安抚伤员/控制舆情/追责
是坏?” 云翊思索了一番,一区确实不少伪君子,但确实比真小人要好得多,纤长的睫羽轻颤,他别开目光道:“...有好有坏。” “是好大于坏,古文中有一句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怎么能过分苛责做了好事的人的心意呢?”黎政坐回他的身旁,笑着将草莓放在他的掌心。 黎政和云翊聊了一会儿就在安保的护送下离开了医院,他回到在二区所买的独栋公寓内,躺上沙发后给自己打了针营养剂,再拨通了周峻岳的通讯号。 视频通讯很快就被接通了,视频中周峻岳之前穿着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丢在一旁,衬衣上沾了点血迹,并不明显,只是胸前的小rou粒还没有消肿,仍然挺立着。 “这个记者是个实习生,是有人花钱让他这么问的,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火一把,他说指使他的人带了口罩和帽子,身上还有干扰器,监控和天眼捕捉到他的图像都很模糊,拥有这种反侦察能力和干扰设备的,或许是......” 周峻岳仔仔细细地汇报着,他身后被五花大绑地实习记者正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有些“磕碰”的痕迹。 “岳哥,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黎政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半瞌着眼帘朝他笑,像一只危险又神秘的猫科动物。 周峻岳知道黎政累了,轻轻地对他道了声晚安,便挂断了通讯。 黎政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律师团队,让他们去和负责兰特研究所的第三方安全保护系统的公司交涉,他赔进去的钱,必须要从别人嘴里全部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