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

拢的雌xue恋恋不舍地追着主人的手指,淌着水敞开着。

    也难为它在如今的境况下竟还有发sao的心思。傅敏意叹了一口气,抬起左手描了描它泛着红的眼圈,听着它兴奋地一阵低喘,摇头低声道:

    “倒也不必。”

    兽主何等聪明,只听这短短四字便明白了傅敏意的意思,半是失落半是放松地呜咽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去亲他的下颌线。它狗一样委屈地抬着眼睛,用上目线去看将要分别的主人,轻喘一声,慢慢地往后靠回了地面上。

    它这个卖乖的表情看得傅敏意都不自在地动了动,惹得它偷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打开腿展示它被干开了的xue口,双手分开了一对圆臀,指尖轻轻戳刺着闭合的后xue。

    它的臀缝里本就湿淋淋的,借着yin水的润滑没费什么力气便顶进了一个指节,让它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将紧闭的xue口扯开了些。原逖两xue俱敞着,又抬起一双湿润黑眸,气息不稳地轻哼道:“主子,求您啦。”

    傅敏意揉了揉它的小腹,阖目默运心法,炼欲珠活泼泼地在他丹田中转了转,牵出一缕精纯灵力。他将灵息自原逖小腹xue窍灌入,手掌按在它腹上,借着那外溢yin水润滑,缓缓地将yinjing推进了紧窄的后xue之中。

    原逖满足地轻吁了一声,放松地容纳着他,皱了皱鼻子笑道:“母狗倒要庆幸还能得一口紧逼承欢了。”傅敏意叫它这口无遮拦的疯话唬得偏了偏头,又叹了一声瞪了它一眼,便极轻柔地将自己推进了深处。

    狗仰在密林之中,双腿大张,被cao得漫声低吟,神色中有种分外惹人的松弛,坦然得像是在享受一片寻常的午间阳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