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捆绑放置,Y火中烧时被婢女看见,换上羞耻衣服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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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毫不迟疑地离了此地,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又被捆了手,竟是连自己摸摸自己止止痒都做不到。 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难受地拧在一起,气恼地低吼了一声,反手攥紧了那两截绸缎,牙关紧咬,专心致志去抵抗浑身上下虫爬般的难忍麻痒,和他竭尽全力地想要忽视的漏着奶的乳尖。 浮情楼这间备给宗门高层的卧房位置是极为僻静的,又备齐了各色日用法阵,考虑到花楼日夜喧闹不休,连隔音用的法阵都刻了三个,照理说是必然不可能叫前楼的喧哗声传进来的。 只是洛刀神的耳力委实太好,又正情欲高涨却无处纾解,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一闭眼便能听见前楼的莺声燕语、丝竹声声,甚至能听见更近的雅间里从yin词艳曲到软语调笑,再亲了嘴除了衣成了事的全过程。 他听得满脸热臊,一时竟觉得自己正像个极下贱的妓子,叫人像这样捆在床头发sao,一心只盼着恩客施以雨露,好叫他松快松快。他这样想着,身上竟更是犯起sao来,劲瘦腰身在空气中扭个不停。 洛时决便这样胡思乱想着,生生熬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那足音很是轻巧,步子迈得细碎,间或掺杂着几声金属碰撞的碎响,显然不是傅敏意回来了。 他登时紧张了起来,一面紧张不安,唯恐自己如今不成样子的sao浪情态叫人看见,一面却又因足音步步靠近加倍浪了起来,后xue不住吸夹着填在甬道里的缅铃,竟赶在那人进门前,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小小地吹了一次。 洛时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抽搐着,心下一片涩然:上一次他身处花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