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根磨B,误打误撞入Y洞(G上了!)
傻少爷搂着香香小哥儿哼哼唧唧地叫,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频频蹭过白榆的脸颊和耳垂。 他刚爽了一小会儿,怀里的娇哥儿松了手,嫌累,不肯再给他摸摸。 傻少爷低声下气地央求,向来善良心软的白榆不为所动,逼急了还踹他,气哼哼地翻身不理他。傻少爷不知道他又做错了什么惹小哥儿不高兴了,委委屈屈地从背后拢着蜷缩成一团的香香小哥儿,握住硬的发胀的粗硕rou根,小声说,“榆榆不气,我自己摸,榆榆睡觉。” 自己摸索然无味,远不如贴着微凉温软的rou臀顶蹭来的爽快。 顾长赢自以为动作隐蔽地将勃发rourou往小哥儿腿缝里插,热烫的rou柱紧挨着娇柔软嫩的腿心,手掌掐住细腰,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小巧滑腻的腰窝,小心翼翼地耸着腰抽送。 白榆摸到一半后悔了,手心里的玩意儿烫得吓人,也粗的吓人,还会轻轻弹跳起来,像是在催促他多摸摸,不需要握太紧,就能清晰感受到rou柱上青筋的鼓动。 若是婚前,他可能当做这是跟烧红的铁棍,随便摸摸就算了。 但他是人夫,深知这根rou棍的用途,更清楚知道这般体格的rourou插进他的嫩xue里的滋味儿,初吞入时热胀难耐,隐秘内里被火热侵犯凿弄,肚子都像是要被顶破了,但只消片刻工夫,xuerou适应了大rou棍,泌出更多温热yin汁,浇淋整根rou柱,让其抽插顶caoyin心sao点的动作愈发顺滑,xue腔也就彻底发了sao。 快感自xue腔细细密密地涌出来,裹住双性小哥儿的全身,脑子都是轻飘飘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