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按耐住内心的好奇,问:“你想打什么款式?什么颜色?我这有各种颜色的毛线哟。” 白润禾也不太了解,但是对象是李缪的话,应该是喜欢浅色的,比如白色,米色,浅蓝色。 “我想打米色的围巾,mama。” 白润禾仔细地学着钩线,一点一点打了一个雏形出来,手指都被磨出水泡了。织了几排,感觉有点窄了,只好可惜地拆了线重来。最后琢磨了一周,围巾终于织好了。又长又宽又顺滑的一条围巾,十分保暖,而且颜色特别淡雅看起来很顺眼。 李缪应该会喜欢的吧,只是上面有些地方的线钩成的花纹大小不太一样,但是应该会喜欢的吧。他喜悦又忐忑地幻想着李缪收到礼物时的心情。 白润禾把家务农务都收拾好了,只有田里的麦苗等着长大。知道他要出门,他mama给塞了好几百块钱。 白润禾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外面特别寒冷,他把衣服紧紧裹着,帽子围巾手套也统统戴上,在黑蒙蒙的雾天里出发了。他背着洗得发白的挎包,攥着胸前的带子,到了镇上直冲停车点,等了一会才坐上了大巴车。大巴车到了县里又要转汽车,兜兜转转半天他才买着票,又找了半天上车地方才终于坐上了。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明亮了,只是乌压压的毫无光泽。白润禾没吃早饭,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叫,只得从包里摸出一个yingying的白馍,就着早已冰冷的水顺进胃里。 很遗憾的是,汽车行了两个多小时,白润禾晕了一路车,中途有几次差点吐出来,担心自己弄脏旁边人和汽车,只得强忍着嘴里的酸水。 原来这趟车到市里有这么远啊。 他没告诉李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