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可能。
年倒没一点害羞,脸sE如常,甚至带着点直白的不耐烦。 季忆白了姜树安一眼,“你少打阿年的主意。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下周三再来。” 回去的公交车上,只有他们姐弟两人,摇摇晃晃地坐在后座。 季年好奇地问:“刚才你和王安安说什么?” 夏夜的风吹过来,把季年气息带进季忆的鼻息,她抿起嘴唇别过脸,躲开他的视线,“没说什么。” 姜树安是个出手很阔绰的人,季忆工资他是每周付的,他问季忆给玲玲补课的薪水。 季忆说是三十块钱一节课,他不以为意地说,我给你五十吧,凑个整。 季忆不多要那二十,总是出门前找杨锦华拿好二十的零钱再出门,但有时候走的急,忘记了,收了五十,她便这周多去一两天。 无论她多来少来,姜树安从不多说什么。 王安安代替爆炸头成了“大树”的驻唱,一来二去,季忆倒是和王安安熟悉起来,也知道她肩上背的是贝斯,不是吉他。 一个周五,季年陪季忆晚自习后去“大树”。 季忆推门进去,从摩肩擦踵的人群缝隙里挤到吧台,没看见姜树安,只看到王安安坐在吧台后,神情厌倦的样子。 季忆问:“怎么今天也没上去唱歌?” 王安安趴在桌子上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想到什么一样,站起身从吧台后绕出来,不客气地对季年说:“帮忙看一下。”接着,不等他回答,拉着季忆走到墙边一张废弃的空沙发上坐下来。 这是个用来堆放杂物的角落,头顶没一点灯光,只能借着闪动的灯球的余光看到外面的热闹,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