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夫书
扫了他一眼,“长辈也得分好坏,我这双眼睛可看得清楚着呢。” “有些长辈,肥得和院里的大白狗差不多了,还是不甘寂寞,背着妻主偷人。” 他从荷包里掏出了三两个碎银子,大约二钱重,道:“这点银子,也算做晚辈的孝敬长辈的了,省得他没钱养外面的相好,克扣nV婿房里的炭费。” “一派胡言,你骂谁呢?我行的端做得正,任谁也说不出我的二话来。” “这些话,你就留着骗自个儿吧。”陈暮靠在椅背上,纳罕道:“我那岳母到现在也不休了你,真是重情重义。” “她敢!这一副产业都是我们方家的。” “方家的?”陈暮替陈朝管了许久的铺子,也学会了不少经商之道,“就你那个花生大小的脑仁,必然还看不出来,岳母每隔一段日子就把家里的下人,铺子里的伙计,换上几个,这么些年了,当初你们方家的老人剩下一个了吗?” “说什么T谅你辛苦,不用你管账,你还美滋滋地放了权,到时人家把铺子里的银钱都转到别人的名下,再把你一休,你就守着肚子上的三层肥膘哭吧。” 耽于享乐多年,方夫郎似乎被麻痹了,他冷笑一声:“你少胡说八道,我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敢与不敢的,你自己掂量,毕竟是你的枕边人,又不是我的。”陈暮站起身,掸一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不过,我来的时候可正看见岳母去了一户人家,那人家里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见岳母就抱住了她的腿,好不亲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