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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暮到了陈朝的院子,他站在门前,听见了模糊的说话声,谅他们应当是不会再闹,便伸手敲门,道:“折腾完了吧,滚出来吃饭。” 此语一出,屋内的陈朝迅速将头埋在了被子里,方才他和妻主的事,竟然被哥哥听到了,他不知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哥哥。而许盎春不以为意,她从不知羞涩是何物,扬声对外面喊:“哦,我们马上就去,晚上吃啥?” “吃王八汤,给你们好好补一补。”陈暮寒声道。 妻夫二人穿戴整齐,入了花厅,陈朝不敢抬头看哥哥,陈暮却是在烛火之下端详着他,觉他面sE似乎b白日红润不少,cH0U走了脸上的病气。 妻夫之间做那等事还能治病?陈暮不禁怀疑。 许盎春也在看着他们,片刻之后,她惊喜地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陈暮问。 “我知道你们不一样的地方了。” 许盎春点着陈朝的眼角:“朝朝这里有颗痣,大伯哥没有,大伯哥身上还有烟味。” 竟然是因为他身上的烟味,陈暮不悦道:“怎么?我身上有烟味,你有意见?” “没意见,我又闻不见,朝朝身上没有就好了。”她对陈朝说:“烟味不好闻,很呛人。” 陈朝为免妻主得罪了哥哥,忙打圆场,“吃菜,饭要凉了。” 虽然暂时平息了二人之间的争端,但回到房里的陈暮,却是捧着自己的衣服不住地嗅,因为已经cH0U了许多年的烟,他早习惯,如今被许盎春点破,他才发觉原来烟味不好闻,会呛到她。 可一转念,陈暮想,哪又如何,他又不是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