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子,红口白牙地惦记别人的妻主,你就不怕人耻笑?” “我怕什么?当初许盎春一定和你说过我,明知她当时有夫郎,但你不还是借着自己nV子的身份,和她有了首尾?”江远岫怒道,“是你抢了我的妻主,现在倒是骂起我来了。” 陈朝不知江远岫竟是知道他扮做过nV子,心下一惊,但仍强撑道:“那时你一声不吭地跑了,妻主说你永远不再回来,又送了银子做谢礼还了岳母搭救的恩情,还了恩,你们就毫无瓜葛,她不再娶还等着你不成?” “那也有隔些日子再娶,哪有刚过两月就新娶的?”江远岫振振有辞,胡搅蛮缠,自己都忘了当时的心境,只道自己对许盎春是一片丹心,“我那时是有苦衷,既是嫁给了她,怎么有不回来的道理?” “什么苦衷?你那jiejie既然惦记着你,自然派人来寻你,用得着你千里迢迢跑回京城?”陈朝做了多年的掌柜,一眼就瞧出里面的漏洞,道:“分明是你别有所图,说不准回京是与外nV私会,碰了钉子才想起盎春的好。” “若真是如此,你可真是折辱了她。”陈朝站起身来,“盎春有哪里好,我再清楚不过。奉劝江公子一句话,昨日之日不可追,自己丢了的宝贝,再捡也捡不回来了。” “告辞。”陈朝拖着肚子推门离去。 江远岫憋着满腹的火气,他不住地扇着扇子,扇出的风也是烦乱不堪的,忽然,他感到一阵空茫一阵无力,难道真的就像陈朝所说,他将许盎春丢下的那一刻,结局已经写好了么? 无论他怎么挽回,怎么修改,他与许盎春都没有好结果,书上白纸黑字的结尾,似乎变成一种心魔,沉沉地压住了他。 修罗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