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得太深了,你可以帮我清理一下吗
喻绫川穿过长满白月莺的花园,踉踉跄跄地往寝室跑去。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形象肯定狼狈到了极点,一双眼睛肿得像鲜荔枝,衣服勉强缠在身上,遮住流满jingye的身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是上午九点,绝大多数学生都在上课,圣十字公学内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也就没人注意到他浑身的异样。 时值九月下旬,满园的白月莺早就谢了,现在是紫蓟花的季节。但莺月花町里没有紫蓟,只有大片大片枯败的月莺花,擎着光秃秃的枝干,在秋风里形成一片此起彼伏的黄绿色波浪。生活在公学内的候鸟正在向东迁徙,它们准备越过广阔的紫蓟湖森林,到遥远而温暖的东海岸搭建新巢,等到来年深春才会迟迟归来。 喻绫川站在花园里看了一会儿,动荡的情感被秋风吹冷,就像一炉因为忘记添火而冷却报废的金属液。现在的他遇到了有生之年最棘手的情况,具体有多棘手他已经不愿去想了。更雪上加霜的是,系统还联系不上。从目前看来,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先捱着,等到多年后和系统汇合,到那时候再说。 ……但真等到那一天,他可能会像容斥说的那样,肚子都被人日大了吧。 想到这里,喻绫川终于挪了挪僵硬的脚步,重新走向自己的寝室。如果他继续站在这里发呆,不说会不会撞上别人,肚子里的jingye可能要先一步顺着大腿流到衣服外面了。 莺月花町很大,不光面积大,学生也多。整个学院有接近四百名学生,比紫蓟湖畔的学生数量多出了足足一倍。也正是因为面积大的缘故,莺月花町的住宿费呈阶梯状分布,其中靠近东侧的沿湖区最为昂贵,一年纯住宿费高达四十二万金币。这里的寝室基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