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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十七岁的时候把受带回家,这是他的初恋而他对父亲说受是朋友;二十岁时攻回到家,父亲宣布了他和受的婚约,受说“我是你父亲的omega”;二十三岁时攻的父亲去世,攻赶回去,看到受坐在客厅里,望着他:“好久不见,我怀孕了。” “我怀孕了。”这事从一个omega嘴里说出来并不奇怪,尽管受端正地坐在那里,腰身清瘦,没有半点怀孕的征兆。 攻直接从军队赶回来,冷硬的长外套上还带着血腥味,和这个装饰华美,暖意融融的家格格不入。 他盯着受,受也平静地看着他,伸出手推了推面前的一叠文件:“他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我,你如果有异议的话可以去找律师。不过我给你拨了点东西,比如你的房间我没碰。” 说完后,受站起来,他黑色的长发被束在脑后,蓝色的眼睛向墙上一扫:“你来晚了,葬礼昨天结束,不过有全程录像,我已经发给你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攻终于开口问他,“你熬了几年才把他熬死,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了,你开心得要命吧?” 受说:“不,我很伤感,那是我的丈夫,你不要乱说。” 攻压了多少年的火气都被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勾了起来。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一个omega显然在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