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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上。 希曼被他夹得又酸又麻,快要射精,脸颊坨红地靠在椅背上喘气。 经验丰富的其他雌虫看出来这小子快射了,更加努力帮助“老三”上上下下,争取能让他吃到jingye。可怜的年轻雌虫又被强制着高潮了两三次,jingye宛如失禁般小股小股溢出,然而现实并不允许他停下来休息,希曼的jingye射进了孕囊,强而有力的精柱击打在内壁上,迅速填满整个内腔,从无法夹紧的孕囊口外溢,年轻雌虫被射得满满的,小高潮了一次。 扶着他起来的时候,jingye从合不拢的xue里淌出来,粘稠的白精沾满了他的大腿根部。 希曼努力控制着自己放出的信息素量,这种情况下大量信息素只会激化雌虫的欲望,让他们不断地骑上来,希曼想到那些类似“雄虫不自量力竟试图一夜十七个导致身亡”的新闻,心里就犯怵。 他没试过跟这么多虫一起做,更何况是被胁迫过来的,心里就更没底。 接下来,老二和真正的老三也各自骑了一次,不知道是希曼控制自己射精的想法起了作用,还是射过一次以后第二次往往更持久,两个雌虫都高潮了,但没能吃到雄虫jingye,这让他们多少有点不满意。 还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忽然听见有敲门声。 开门的是提上裤子的老二,连门外站的是谁、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放倒了,老大和老三来不及多做抵抗,仅仅过了几招也同样被打晕了。 来者瞥了一眼瘫在床上的“老三”,哼笑一声,就走到希曼面前。 他把头埋在希曼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希曼僵住了。他害怕自己被打死,或者被拖去什么地方虐待。有的雌虫对雄虫恨之入骨,不仅会榨干他们还会虐待他们。 对方站直了,冲他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