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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 加尔塔感觉到自己的胸腔仿佛都在随着希曼的话语震颤:“不行。我不想你……后悔。” 抱了一会,自觉吸够了雌虫信息素的希曼把自己关进了浴室。加尔塔无奈,只能配合他继续采用信息素交流疗法,就像以前任何一次信息素爆发期一样。 中途,加尔塔劝他出来,希曼依然很执拗,加尔塔只能给他送了床被褥,让这个执意要在浴室休息的雄虫好歹过得好一点。 “吃饭吗?想吃什么?”中午饭点到了,加尔塔礼貌地敲敲浴室门。 希曼的声音从里头闷闷地传出来:“我没什么胃口,谢谢您。” 加尔塔故作思索:“嗯——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让我想想。焦糖布丁怎么样?奶油蘑菇汤呢?你似乎不太喜欢吃rou,之前在酒店点的都是蔬菜、甜食类偏多。” 如果希曼是只猫,此刻一定已经炸毛了。 加尔塔先生竟然知道他之前在酒店点了很多吃的!怎么办?他会怪他吗? 他缩在浴室门后,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加尔塔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松又自在:“蔬菜甜汤可以吗?再来两个小蛋挞?” 希曼不敢回话。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加尔塔大发慈悲的最后一餐。 如果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像没吃过饭一样的行为很丢脸……还有自己糟糕的、生涩的餐桌礼仪…… 加尔塔敏锐地察觉到希曼的信息素透露出的情绪不太对劲。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谨慎地继续说下去:“我们就先喝点汤好吗?以后再一起吃别的东西,家里有奎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