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善如流(张合爬床,手口并用)
先是濡湿,再是试探何处才是适合播种出美丽花朵的洞口,找到之后,舌尖便一遍遍试着卷起成细小的、适合栽种入洞的大小,不断变换着角度想把自己栽种下去。 洞xue中的湿气渐重,分不清是舌尖自带的水意还是凿洞太深打到了泉眼,张合口中啧啧有声,鼻尖顶着你的尾骨,舌面不停的勾舔花xue外溢出的甘泉,每每刮过旁边的阴蒂,都会引来你的阵阵战栗。 你的喘息声变得不稳,两腿想要夹紧,却碍于腿间异物而不得,于是便蹬腿扭腰,试图离开那恼人的舌头。张合被夹了好几下,不满的直接擒住挺立的阴蒂,用力吸了一口。 “嗬哈——”你迎来了今夜的高潮,张着嘴僵直在他仍左右拨弄的舌尖。 一根手指在这时蹭上了你的xue口,浣湿了,便试探着探进来。 种花的少年在你的洞xue中仔细挖掘,寻到了洞xue底部,还要试着去压实一番,好似在准备迎接树苗的到来。 这样的开拓你再熟悉不过,但你自云端落下后却拉住了张合的手腕,将之拔了出来。 “殿下……”张合的手心湿淋淋,都是从你身下接到的。 “够了,你已经伺候过本王了。”你喘息道,“你不是想要痕迹吗?过来。” 张合不敢脏了你的被褥,闻言端着那只湿漉漉的手,像个瘸了腿的小鼬一样蹭着你爬上来。 他动作不便,你搭手帮他把裤子拉了下来。张合爬床只穿了一身白色单衣,上手明显比白天时看见的红裤子好扒得很,兴致勃勃的yinjing弹出来,圆润的粉色guitou在月光下映着白衣雪肤,像雪原上突兀开出了一支茎干肥厚的花。 张合不知想到什么,这时才红了脸,尴尬的舔了舔自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