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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袍,还有一条和我同款的内裤。 我承认,潜意识里我明白了应期的意思,但我太怕了,我怕是我自作多情。 于是,直到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然后我们接吻。 这时我才恍然——原来我真的是那个被青睐的信徒。 太好了。 我们身高的差距,从来没超过两厘米。于是我平视他,趁着亲吻的间隙数他的睫毛,没数清。 我有点紧张,低头看他腰迹。我想,他好瘦。太纤细了。 嘴唇上很热,应该是被亲肿了,我没太在意。花滴滴答答开在地板上,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应期一声嘲讽的轻嗤。 ……鼻血。 我用手背去抹,然后问他,哥,我们算什么关系? 他答,我们是兄弟。 “那你为什么脱衣服?” “因为你需要我,小会。” 无所谓了,今天过后都无所谓了。 如果我能逃脱,那么我就同这个家一起,连应期一起放弃。我要逃走了。 别再追究这些傻事了。 我哥的腰太细,我两只手几乎就能握住。这双手顺从着本能,扶过胯骨和腰窝,探到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去。我弓腰,用我的胯去撞击,我听见我的喘息,而应期依然冷静。 不再执着于思考我的肮脏卑劣,我只是沉默着,用手指往入口处按——那儿太紧了,就好像我施的那点力会将我哥弄破似的。 而此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甚至,我是愤怒的。 应期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想。 等我明天死了或者逃了,他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