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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像是小叠耳朵上的毛。 “哥。” 我哑着嗓子喊他,然后如愿得到了我哥的眼神和爱抚。 他走到床边,脚步很轻,像摸狗一样抚摸我的头发。掌心很软,我不清楚,但我觉得应该很软,那样顺着头发下滑,落到脖子,如此往复。 “做什么梦了?”他问。 我愣住。 哦,对,我是做梦了。 我从没那样抱着小叠过,他也没有完整的睡在树下。 我跪坐在床上,把他的衣服搅得一团糟,压在膝盖下,恶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直到那块布料被我的口水洇湿,然后沾上血的颜色。 应期只是沉默着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捏我的耳垂。 “耳钉呢?我送你那个。” “收起来了。” 他的指腹蹭过我的脸,有一点笔茧,但很温暖。 我贪恋这样的温度,按住他的手用脸去贴着。我看见他手上的水痕。 “别哭了。” 我张了张嘴,然后,言不由衷。 “应期,你怎么不去死。” “你还活着,哥怎么能死。” …… “哥,我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