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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过,看着他的促狭。 明明是他在色诱我,可我像是在淤泥中咬钩的鱼似的,又肮脏,又愚蠢。 我没办法抵抗。 我浑身上下剩有一根jiba硬得起来了。 我指了指项圈,我问,哥,能先把这个拆了吗? 这东西太碍事了,真的很硌。 我听见应期应了一声,他摸着我的后颈拨弄两下就把项圈解开了——几乎什么都没做,似乎只是按下了某个按钮。 我也一愣,看着落在床上的项圈。密码锁,上面是四个莫名其妙的数字。 “1227”。 我问,这是什么。 应期神色有些诧异,他用鼻腔发出了一声上扬的疑问。我也用同样的疑问回答。 “葬礼。你不记得?” 我不记得。不过真好。 这间房间里喘气的只有我和我哥,很显然,两个会喘气的活物都没有为任何一场——尤其是1227那场葬礼而感到悲伤。 我们是一对变态恋人,变态兄弟,重要的密码不用生日而是死鬼老爹的祭日。 我一想到是这串数字锁在我脖子上,而不是什么指纹锁——并且被我哥轻描淡写摘掉了,我真的颅内高潮了,真的。 我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说实话,配上我这幅沙哑至极的嗓子,很像是叫春。 对不起,我烧起来了。 可是玩摇滚的哪个不烧,真是的。 嘴角无法抑制地往上扬,我问他,哥,做不做? 应期突然也噗嗤笑了。我没太懂他在笑什么。 “既然醒了就先出去,武常在找你好几天了。” 我皱眉。 武常在是谁? 哦,是我的经纪人,官威颇大的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