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将她直接榨出精来(轿子s)
,她还是没忍住,憋了半响,拉开了裤头,将玉枪掏了出来,对准了阴户滑动。 隔着湿透了的亵裤,触觉既明显,又不明显,阴缝夹着亵裤,被顶进了一些,凹陷出一个小洞,吸饱了花汁。 “唔~啊~”萧馥抖着腰,在她的腿上扭动,眼前空白着,喘息声在放大。 忽然,嘶啦一声,粗重的圆枪头越过了亵裤,抵在阴嘴处,微张的xue嘴猛地吸住了枪头,期盼已久,如饥似渴。 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遗忘了原则规矩。 萧馥忽然便自主地跪了起来,手往下扶着粗棒子,自个往里坐。 “啊~”她仰头满足地叹息着,guntang的玉枪已进了一个脑袋,里面的酥痒得到片刻的缓解,又再度不甘起来。 武昭的珠冠磕在背靠上,发出了轻响,两人皆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能靠声音和动作来分辨。 “痛吗?”武昭耐心询问着,她还记得第一次之时,萧馥哭着打她,喊着痛,还流了血。 说不定,便是她弄伤了萧馥,所以才不愿意搭理她。 “有一些。”萧馥感受着阴宫里的拥挤不堪,胀得让人不习惯了。 “太大了。”她埋冤,小声说着:“要是小一点就好了。” 武昭听笑了,倒也应和她的话头:“是,我错了,你别坐太快,待会又伤到了。” “但是也别夹这么紧。”武昭吐出了一口浊气,额间滴落一滴汗。 萧馥一边感受着,一边缓慢地往里吞,开口解释:“那次,那次是我,处子之血,不是...”她结结巴巴,对于主动提及这个话题,不太好意思。 良久,武昭才回应她,“嗯,知道了。” 太慢了,武昭心急着,往上抬腰,直接整根撞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