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这姿态又是何等孟浪
了皱眉头,弄错了?她抬头瞧了一眼二楼冒出白烟的细砖口,越散越多,像烧着了布料。 她认下了位置,三步作两步巧妙地推开门口堵着的几人,往里串去。 身后之人:“哎!急什么呀!” 少年人依旧趴在案台上,见她身轻如燕飘上了十几截楼梯,顿时抬起身子来景仰地盯着。 肖云腿长,转过阶梯便看见那细烟从尾端房门底下缓缓荡出,隔着十来间客房,只听见塔塔两声脚点地,她的身影瞬眼即过,推向那扇严密的木门。 木门本是牢牢锁着,但耐不住暗卫的内功一震,哐当一声门板撞在墙面上,泥墙刷刷掉落一层尘粉,肖云和里面之人皆大吃一惊。 肖云心想我真没用力!这门这么不耐造?! 可随之而来上脑的是一股浓厚的苦药味,她甚至能闻出苦涩中带着红枣的清甜,在...在煎药?!!这是什么药?! 再来就是眼前所见的一片美好春光,让她脑中瞬间空白,啥也想不起了。 徐艳瞬间拢起衣裳,脸色苍白,眼神却并发出无限的火光,她咬牙切齿,又顾及引来他人,骂道:“你!你!干!什!么!!” 无法冷静,她一手捂住衣服,一手慌忙地抓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肖云见物体抛来,没来得及反应,便熟练地挥开,可触碰到那软柔的衣物,两条红带子飘过,才意识到是女人身上穿的小衣,她连忙又跨前一步接在手里,提住了一根细带。 一来二往,她算是进了门,便听见身后不远处门开了,咯吱一声,熟悉的嗓音,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般,探头问她:“阿云?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