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河(一)舌钉潢xX瘾桃
“怎么,许你戴不许我看啊。”文韬撇撇嘴,“我还没嫌你丁零当啷动起来跟节拍器一样。” “我是在夸你可爱好不好。”黄子俯身凑到文韬耳边,“你如果喜欢,我在别的地方也能做穿刺挂链子。” 对于无法享受快感的人来说,性爱是个机械性运动的过程,漫长又枯燥。文韬盯着挂饰,在心里默数它摇晃的次数,像用单摆计时一样,计算着过去的时间。 专心点啊拜托。黄子觉得好挫败,他低头咬文韬,脖子、肩、锁骨。文韬吃痛,注意力被召回,他伸手推了推黄子,“属狗的啊。” “属你的。”黄子回答。 前列腺高潮没有不应期,但对于性瘾者来说并没有差别,治标不治本。 白浊喷湿了俩人的小腹,黄子吻上文韬的唇,“怎么不等等我。” 他知道文韬在高潮后没什么耐心,所以加快了下身的动作速度,压缩高潮来临的等待时间。 沉甸甸的安全套被打结丢进垃圾桶,发出闷响。文韬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头发没吹干,还带着潮气。 “你要走了吗。”黄子问了句废话,所以文韬没回答。 “下次来我店里吧,我给你纹身。”黄子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打的空针,一两周就退了。” 文韬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他回头看了黄子一眼,“再说吧。” 门被打开,又关上,也发出闷响。黄子仰躺回床上,心脏跳得比zuoai的时候还剧烈。 他开始期待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