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刺痛传递给聂岁寒的大脑。 景秧把手按在他的伤口上,接着手指并拢,残忍地用指甲划开了血珠。 这刺痛似乎又带起了之前那种被电麻的痛苦折磨,聂岁寒难受得闷哼,伸手抓住景秧,想要阻止,却被反握住了手腕,被景秧绕过笼子缝隙,用了副手铐把双手拷在一起,举过头顶吊了起来,不长的锁链挂在铁笼顶部,轻易限制住了他的所有动作,让他动弹不得。 聂岁寒脸上浮现出一瞬间的屈辱神情,不过他很快收起了自己的异样,并且掩饰性地挑起眉头,作出副浑然不在乎的样子。 他不知道景秧不知道有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但他希望他没有看到。 景秧抬起聂岁寒的大腿,从脚踝开始,从下往上地剪开了聂岁寒的裤子。 在冰凉的剪刀触碰到那个脆弱但重要的地方时,聂岁寒眼睛忐忑地一跳一跳,下意识张开嘴,惧怕快要凝成实质。 景秧停下了动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的聂岁寒: 双手吊起在头顶,双腿微微分开,被剪的破破烂烂的布条挂在身上,配合烧伤的痕迹、被划开的伤口,使得这位傲慢的大少爷看起来狼狈又凌乱。 迎着景秧赤裸裸的狎玩目光,聂岁寒很不自在地低下头,他羞耻地想要遮住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动作间却只能带起锁链碰撞而出的嘈杂声音。他发狂似的使劲扭动手腕,仍然动弹不得。 景秧故意用皮鞭在他的胸膛上点了点,含着某种羞辱色彩的,划过聂岁寒好看胸肌上点缀着的两点深色rutou。 景秧面色沉静,轻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