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聂岁寒咧开嘴,虽然说起话来仍然有气无力,但神情却如往日般骄傲。他说:“就这?”

    令人不悦的傲慢。

    可惜景秧没打算一开始就弄坏他,于是未曾理会,锁上笼子,离开了这里。

    一段时间过后。

    聂岁寒囫囵吃掉景秧遣人送来的米粥,接着就躺在了笼子底部的铁板上,可疼痛麻木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凉的金属,就不适地想要坐起,他于是侧过身,让自己好受点。

    然后强行闭上眼睛,勉强休息了一会。

    第二天。

    聂岁寒一脚踢开景秧伸过来的手。

    景秧并没有动怒,至少面上没有。他就像个真正的主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宠物”似乎永远有耐心,黑色皮鞭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心拍着,漂亮的眼睛弯了弧度,然后,高高在上地命令:“脱衣服。”

    聂岁寒虚弱地笑笑,眼中充满不屑,对于景秧的话充耳不闻,沉默地靠在铁笼里,没有任何动作。

    对于聂岁寒的困兽犹斗,早就料到的景秧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他用冰冷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前者伤痕累累的身体。看了有一会儿,他忽然站起来,去架子上拿了一把剪刀回来,蹲在聂岁寒面前。

    聂岁寒被他突然的靠近吸引了注意力,于是抬眼准备看看景秧又想做什么。

    景秧对着聂岁寒比划了一下剪刀,然后无视掉聂岁寒不如没有的反抗,咔咔几下就把他的衣服剪成了好几块破布。

    甚至故意用锐利的刀刃在聂岁寒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几滴血珠缓缓从伤口渗出,些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