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隔间
任凭他心里如何不甘不爽不屈,现下也只能乖乖地伏首,任由景秧给自己戴上项圈。 景秧装模作样地端详一番,然后用有点遗憾的语气道:“可惜嘴巴里塞了东西,发不出狗叫声,算了,下次再听吧。” 说完便要抬起聂岁寒的下巴,可惜对方极不配合,因而用的力气也就不可避免地大了些,直捏得人一阵生痛,隐约间似乎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可惜聂岁寒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吃软不吃硬,对方越强硬他就越不服输,犟脾气丝毫不愿意服软,就是要和景秧斗到底。 他抬眼看过去。 景秧现在是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原来的裙子没脱,只是把裙角扎进了裤子里,头上的假发早就取下装进袋子里,脸上还戴了个口罩,让人看不见他的真实相貌。 他并非不想让聂岁寒记起自己是谁,事实上这位贵人多忘事的聂家大少爷肯定早就不记得有他这么个人了,只是因为景秧不想被早早发现真面目,从而导致他后面的行动无法顺利展开罢了。 聂岁寒心里一冷。 这次果然又是没能看到这个神秘施暴者的正脸,对方的谨慎叫他懊恼又心惊。不过从这已知的半张脸也能看出这人年岁不大,可惜灯光实在是太暗了,根本看不清具体模样。 景秧摘下沾上口水的手套,一脸嫌弃道:“脏狗,连口水都控制不好,真够没用的。” “唔唔rnm……!”聂岁寒气得直瞪眼,要不是说不了话,他早就把景秧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一遍了。 下一秒,他嘴里的口球被拿开,一颗药丸被喂了进去,然后口球继续堵住他的嘴。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吧。” 景秧微微一笑,宛如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