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遭
是啊,驺曼文那么相信是nV儿害了自己一生毁掉自己一切,可是打开那扇门,看到周继像只疯狗一样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心里却痛得像是被人T0Ng了一刀。 可怕的是那刀上还有锯齿倒刺,cHa进去还要反复来割。 偏执的人最Ai嘴y,可讲再多道理拒绝承认,她心里会不清楚自己有错吗? 她难道不知道被猥亵的nV儿是受害者,而她JiNg心挑选的“老实”丈夫才是罪魁祸首吗? 可是要让懦弱的人做自己的审判官真的太难了,光是往那方面去想想,自己信错一个又一个男人,最后又被算命的蒙骗至此,她就觉得没有活路,只能去Si。 但Si是没勇气的,宁愿余生苟活,只好把一切过错归咎于他人,才能绷住脑中那根半清醒的弦。 可悲的人找各种借口,告诉自己世界是这样运作,他们都有命数法则,自己根本无力胜天。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改变真的很难。 驺曼文面对这些问话支吾半天讲不出话,只是反复背诵圣经那样重复着:“他打我,是因为他打我……” 办案人员不知,但驺虞清楚,他们不是第一次动手,两人那些时日的口角经常以互殴结尾。 也许是这副样子自己都不能使自己信服,驺曼文嘴角抖动,右手颇为神经质地m0到耳后皮肤,哆嗦着用几分力气,竟然扯下几根头发攥在手里搓成一团。 好像不会痛似的反复几次。 驺虞侧目,寻着她的动作这才惊诧发现,驺曼文从刚才起一直以左脸示人,原来是为了遮挡右侧耳鬓,那处头发已经光秃成惨白发皱头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