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天热,还是心热
既然船长自己把最困难的部分解决了,剩下的维娜自己可以解决,阿尔格尔便松开嘴,长出一口气。 维娜挥舞着触手,将强行扒来的上衣撕扯成粗细适中的绵布长条,一圈一圈的缠绕在阿尔格尔的大腿上。 作为一只从来不须疗伤的海怪,包扎技术可想而知。 阿尔格尔没有说什么。 伤口长时间的暴露浸泡在肮脏咸腥的海水之中,没有恶化流脓就算不错的了。 可是毕竟治的还是迟了,卫生条件也不好。现在全身一放松,积累的疲累引着虚汗,“哗”的一下,瞬间浸了满背。 过了没多久,温度也爬了上来,鼻尖耳后都冒着淡淡的红sE,嘴巴一张一张的呼着气。 维娜唤了他几声,阿尔格尔模模糊糊听到,却连挥手打发她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双唇徒劳的开开闭闭,只发出破碎含糊的几个字。 在海里住了大半辈子,海怪小姐哪里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啊!急得的是团团转。 触手歪七扭八的团团绞结在一起,缠来绕去,毛线球似的,赤//lU0//lU0的显示出她内心有多纠结。 实在是茫然的紧,最后只能决定先把船长从海岸边抱起来,移到Y凉地上。 可她们所处的这个小岛,说是岛屿,实际上除了沙滩中央那一小片椰子树,几乎什么也没有。 维娜只能用触手把船长卷到头顶,去海边捡了些被冲到岸边,还能够用的碎木,在椰树林下搭了个简易的棚子。 所幸在岸边还发现了一艘破了洞的小船,便也一并拖了回来。 简单收拾拆装了一下,剩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