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最伟大的玩笑
哭泣?根本就不是那麽遥不可及的幻想,事实上这些痛苦一直都静悄悄地存在於我的身边,是遍T麟伤的你、是默不吭声的你,靠得那麽近,却又不让我察觉,难道我就不够资格和你一起拥有吗?你让我觉得过去几年,每每在你身边露出的微笑,都成了洒在伤口上的盐,让我自责、让我愧疚、让我感到反胃、让我觉得在还来不及争取之前就被你给抛弃了。 「所以我受够了,朽空哥。我受够你就算是在我面前也不肯将面具摘下,我受够你y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叛逆的建构师,我受够了在你面前继续装乖的样子,我以为只要能跟你一样戴上面具、以为只要强行闯进你的世界里、以为只要鼓起勇气坦承一切,你就会愿意把我看得再重要一点,就像我对你的心意一样。 「我也试过要继续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的呀,就像往常一样,每晚都在摊子後头等着你来,一样聊上个几句、一样无知地笑着。我试过了,真的真的,但就是没有办法呀!这一切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真的坦承一切了吗?」 「我?」米糖慌张地抬起头来,她这才发现,朽空的新面具在如此靠近的距离内,那颗来自远古军人的鲜红镜头竟会如此令人感到颤栗。 同时,朽空终於抱住了她。她以为期待的这一刻会浪漫得令人永生难忘,但此时的感觉却像是一脚踩下捕兽夹的兔子,很痛、很痛,挣脱不了。 「为什麽要用玩笑来包装你的真相?我的过去不是玩笑,你的也不该是。你想要看见我真正的样子,自己却又戴上了面具。如果我不愿意猜,或是猜错了,那麽你的勇气还有意义吗?我什麽都不愿意说,这就是我的坦承,你呢?你又真的坦承一切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