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比想像中还要宁静的一段路
着多日也未曾阖眼,与其说是专注,倒不如说是已经无力分心在其他事物上,没有选择的道路还有思考旅程的意义吗? 心跳声变得震耳yu聋,那GU脉动敲打着她的思绪。 怦咚、怦咚、 她觉得自己已经什麽也不剩,是沉入冰下河川的一颗心脏。血怎麽都流不乾呢? 「嘿......」 她任X地轻唤了一声。这声没有什麽特别的用意,就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回应她而已。 而那人也的确是回应了,是一声浅短的「嗯?」 这就足够令她嘴角g起窃喜的笑容。 不过呢,在这种时候,难免还是想要再多打扰一些的,总是可以在最後有一些特权的吧?她稍稍侧过了头,想要看着对方回应时的表情。 但就正当要再度唤声时,她突然纳闷了起来。戴着面具是要人怎麽看得见表情呢? --面具? 「......朽空?」她认出那张有鲜红sE镜头的铁灰sE面具,认出了那身老旧风衣的穿着。「朽空?」前一声是困惑,这一声则是为了确认。 「嗯,我在听。」 他在听。 她想问为什麽会把自己取名叫喀露。想问他到底去哪里了?为什麽丢下她?为什麽每个人都丢下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想要抱怨,也想要当着他的面再一次大声喊出--我不想成为你的梦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