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这里的雨很暖和,且是我抵达不了的视野
不应该出现在城底区。那件穿在她身上显得相当宽松的白底紫边运动外套实在太过乾净,无论是拆封不久的新品或是享受着勤劳清洗的待遇在这里都是不可能的事。她黑sE的无袖针织短毛衣足以一眼让人惊愕出声,因为脖子、肩膀、和整个腹部都暴露在外,而在这里蜷伏的住民们--那些被称作为丧T者的罪犯。根本不敢露出任何一点部位,那会令他们透明的R0UT面临灼伤。她的灰sE牛仔KK管一长一短,露出一条白皙的长腿,而在那条腿的大腿上绑着枪套,枪套上扣着一把银sE手枪。在战争结束後,持有枪枝就是最高等级的重罪,就连黑蓑也没有权力使用--虽然他们根本不屑。 「她是绌人没有错。」另一位黑蓑说道。这嗓音显得较为年轻。「大约十多年前,有个叫碎酒杯的地下乐团,靠着《笼内出口》这首歌瞬间爆红,後来又陆续上传了十多首单曲,但全部都因为歌词的内容被列入了禁歌。後来经过调查发现,碎酒杯根本就不是乐团,是个将自己伪装成乐团的素人歌手。当时接到命令要带她回去一趟的人就是我。但当我直接去到她身分证的座标位置时,那是一间密医诊所,身分证才刚被取下不久,还来不及做断网处理,鲜血也还留在上头,就只有人不见了。」 和当时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那本来就是会让人牢牢记住的长相。乌黑浓密的及腰长发,发尾在身後渐宽呈现扇形。拥有一张轻巧baiNENg的瓜子脸,上帝在描绘她的容貌时似乎用了最细的笔尖,以最简约的构图g勒出最JiNg准的五官。齐平的浏海下,刻意凌乱的黑sE烟燻妆点亮着一双迷蒙的眼神,她的神情总是恍惚,却彷佛永远专注地盯着你看,让人晕眩、却又清晰。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