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车内指J)
悯月眉皱的更深了,这种事她其实不喜欢用强,倒不是说她会傻到期待有人同她两情相悦,但也觉得起码双方得趣,要比一方凄惨哭闹要好。当然,谢子言大约不会哭。 她伸手合了窗:“既然成了本宫的人,便只能给本宫一人看。”这算是在安慰他了,给他留了最后一丝颜面:“只是现在已经过朱雀街了,若是你不想让人听了去,可得自己轻些。” 此言一出,他安静了,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哪怕呼吸根本无法平复,冷汗一滴滴从额角往下淌,他也不再出声儿了。 高悯月把手探下去,他下头硬邦邦的,又热又烫,顶端还留着汁水。 女人的手很凉,按在要命的地方上下拨弄,他明明浑身都痛,却被她握的起了反应。热、又躁,可挣脱不开,下巴压在她肩上,呼吸间满是她的味道。长公主殿下身上的熏香,比起后宫里那些贵人妃嫔闻上去素了许多,没那么冲也不会让人想吐。他听见她把窗关了,她说只给她一个人看,倒是……比娘亲要好些…… 昔日娘亲被赏给了高门贵户的下人,露天的棚屋里被人压在身下,印象中也是冬季,雪和血混在一起,把年幼的他眼睛都染红了,大约就同现在一样。 血水将蒙眼的纱布洇湿,谢子言为了压住声张口咬住她的衣领,耳间能听到棉帛咬坏的声音。长公主殿下尊贵无比,他以罪人身冒犯,其实已是死罪。 高悯月却没在意,只这一件斗篷虽是精致,却也没用在谢子言身上那些吊命的药材贵,她救他的本心从来都没变过